運輸毒品是毒品犯罪中最普遍的類型之一,它上連毒源地,下接吸毒者,使毒品得以流轉各地,有著極大的社會危害性。但同樣由于運輸毒品罪的普遍性,司法實務中也衍生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今天在這里上海刑事大律師就解析一個典型案例:
【案件緣由】
被告人程某于2015年2月16日乘坐T370次列車從廣州我們前往綏中,次日進行列車需要經過天津站后,乘警在巡視過程中車廂時,在其可以隨身攜帶的行李箱中童鞋內發現兩袋晶體。經訊問,被告人程某對明知所攜帶一個物品為甲基苯丙胺的犯罪案件事實行為供認不諱。上述對于毒品被公安行政機關工作全部通過扣押。經檢測并鑒定,兩袋晶體共重4.37克,成分分析均為甲基苯丙胺。被告人程某經錦州地區鐵路公安處錦州車站以及公安基層派出所人員現場觀察尿液質量檢測,結果為陰性。
【案件焦點】
運輸毒品時走私、銷售、制造毒品的案件是否適用同一處罰標準。認為運輸毒品罪的處罰標準應與走私、銷售、制造毒品罪區別開來。
【法院裁判要旨】
錦州鐵路運輸法院經審理認定,被告人程某明知是毒品,犯有運輸毒品罪。被檢察機關指控的被告人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有罪。被告人程某到達案發現場后,作為初犯,可以如實陳述犯罪事實。采納檢察機關提出的被告人程某具有法定減刑情節和自由裁量減刑情節的意見和量刑建議,依法從輕處罰。根據事實、性質、情節和危害社會的程度,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條第一款第四項第六十七條第三項第五十二條第五十三條第六十四條的規定,處以下刑罰:
1.被告人程某犯運輸毒品罪,判處有期徒刑八個月,并處罰金人民幣四千元(刑期自判決執行之日起計算)。判決執行前羈押的,羈押一日減為刑期一日,即2015年6月17日至2016年2月16日。罰金在判決生效后三個月內一次性繳納)。
2.公安行政機關進行扣押的甲基苯丙胺4.37克,予以通過沒收(由沈陽城市鐵路作為公安局錦州公安處執行)。
【上海刑事大律師評析】
運輸毒品罪的處罰標準應與走私、販運、制造毒品罪區別開來。究其原因,首先,簡單的毒品運輸行為與走私、販運、制造毒品的行為相比具有其特殊性。根據犯罪行為對社會的危害程度分配法定刑是刑法制定的基本要求之一。走私、銷售、制造毒品的行為,既是毒品犯罪的根源,也是直接導致毒品向社會擴散的行為,而單純運輸毒品的行為只是毒品犯罪的中間環節。它只是改變了毒品的空間位置,由于毒品經常在流通環節被攔截而不流入社會,所以在類似情況下,兩者的社會危害程度存在一定差異。如果分配了相同的法定刑,則存在犯罪的一致性原則。
其次,從刑法理論上看,原始運輸毒品是對走私、販運、制造毒品行為的幫助。由于走私、販運、運輸、制造毒品的行為一般采取共同犯罪的形式,而運輸毒品的行為只是毒品犯罪的中間環節,犯罪分子在毒品共同犯罪中只其次要或輔助作用。根據刑法,應當從輕或者減輕處罰。
第三,寬嚴相濟的刑事政策要求對運輸毒品的犯罪分子區別對待。沒有區別,沒有政策。司法實踐中,受雇運輸毒品以賺取一定運費的被告人多為貧困邊民、渴望在勞動力市場找到工作的農民工、下崗工人、無業人員等。與躲在背后的毒梟相比,這些人在整個毒品犯罪鏈條中的作用相對較小,主觀惡性明顯更小。他們的收益完全不能和毒梟相比,但是他們的風險相對要大很多。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不僅是罪犯,也是貧窮、無知和愚昧的受害者。如果對走私、販賣、制造毒品的犯罪分子適用同樣的處罰標準,勢必與我們著力打擊毒梟的宗旨背道而馳,也難以體現處罰的公平性。
最后,運輸毒品犯罪行為案件在整個中國毒品犯罪問題案件中占很大不同比例,如云南占80%。如果對運輸毒品犯罪知識分子可以適用與走私、販賣、運輸、制造毒品的犯罪活動分子具有相同的處刑標準,將不利于我國死刑的控制。如果您需要律師的配合,可以咨詢上海刑事大律師,我們將以專業的經驗和服務為您答疑解惑。